#资料馆#看时疲惫后劲大,太年轻刷体会浅的片子,有点《某个男人》还想到《某个男人》;在亲属、恋人、暧昧对象、朋友中的周旋苦手,一边怀念少时光辉,那是崭新的自己一切尚未展开,一边困于眼下生活,明明有一把好牌怎么打成这样?我是有情有义的人啊,到头来竟一无所有?点睛台词:“你靠着怜悯就能让别人得救?”“移民和结婚都不是万灵药,只是短暂的希望,让你以为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的一种幻觉. ”对城市空间的展现值得称道,还有那些烟不停不得睡的夜晚,怅惘愁绪尽在不言中. 印象深镜头:舞厅短暂停电,蔡琴在黑暗构筑的自我安全地带埋头抹泪;百事可乐玩具在桌上动停,对面是不二家糖果铁皮盒,美日台关系的商品式隐喻,对应片中两边都无法搭上,那是时代的弃子注定无处可逃的结局. (以及找成家对象可以没本事,家庭责任感匮乏的人早掰早好!)最「高级」的撕逼莫过于此:当原本最应亲密无间的家人间也变得疏离,所有的爱都扭曲成病态的矫饰,一段谎言、一场掩盖,逐渐破碎崩溃遂向幻灭沉沦. 这一次,法斯宾德也许没有多么大的野心——他想探讨或质疑的,都只是些老生常谈的人性议题. 但绝妙之处在于,他让电影全部的意涵皆由一场收束在狭小空间内的回旋与角力传达出;角色的走位、构图的设计、镜头的变换移动、室内调度的协调与流畅,也都被融合进叙事本身,极尽精巧. 玻璃/镜像的焦虑隐喻,贯穿全片的诡异气氛塑造,使角色之间各自郁积的压抑走向一种无可调和,终于在妻子的第一枪中爆发出来. 而最后那“砰”的一声,既预示着整个家庭的分崩离析,也终结了观众对于角色的最后残念. 令人眼花缭乱的运镜暗示了一切的虚无、虚幻与虚伪,就好像安娜·卡丽娜迷离而无神的目光,无处安定、无可奈何. 律师城户章良(妻夫木聪 饰)收到来自谷口里枝(安藤樱 饰)女士的委托,她的丈夫“谷口大祐”(洼田正孝 饰)在伐木现场遭遇意外丧命,而常年疏于联系的大祐的哥哥恭一在看到遗像后却说,这不是大祐,而是另一个人. 里枝只能委托多年前帮她办理离婚的律师城户帮助调查,这个现实生活中的“谷口大祐”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