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想啦,各位,这就是一部神经病人视角和一个倒霉孩子的故事. 首先,男主停药后,数学之神附体,脑洞大开,将几个同一地点发生的谋杀案通过一些巧合的数字联系起来,最后他死的那个场景设计,我觉得正常人看了都会一头雾水,警察都进场了,还拿着枪一脸情绪激动的样子,就是搁中国也得被警察击毙啊,还不用说国外警察有优先开枪权;再说那倒霉孩子,看个字条都能被吓尿的性格,最后居然勇敢的跑出来了,不应该直接吓软在地,动弹不得吗?人物这样反转,真的好吗?她的妈妈也是心大,儿子明明很怕去,还为了让他练胆,非逼着他去. 小孩子的性格塑造,不是他不喜欢/害怕什么,就得逼着他去面对啊. 得侧面引导好吧,就不怕把儿子给逼成又一个神经病么?看一半我就开始快进了,节奏慢,故事也是莫名其妙,这种电影不值得研究与深挖. 欧洲电影真的是落寞对《永生战士》的当下重述,且上流景观又非常接近林常树的描绘. 从全片第一个下沉镜头开始,上与下的对立贯穿了全片,最终也以跟开篇一致的下沉镜头收尾. 奉将上流的成型解释为拥抱殖民的遗产(美—韩/美—印第安),于是当遗产消耗殆尽,向上的通道被阻隔,阶级界定也完成. 因此,大到南北韩的三八线,小到车中谁的位置,片中出现了大量对于界限的描述. 在此之外,底层身上又有大量的横向运动,爬行、挣脱引力的横向推柜,是动物式的,也是徘徊在同一阶级平面的. 对应到“下流”,奉用了一场暴雨来直象,洪水下坡、下楼梯、下隧道、下地下室,一路流到最底层. 可惜,最终奉尚需要重新回到写作现场来揭示幻像之假,而无论是跃迁通道阻断的现状,还是对叙述技法的选择,李沧东显然都自信得多. 下流之苦、下流之恶都被带出,但疑惑的是下流挥刀,是挥向何处.
当一名在拉普兰荒野当中发现黄金的前士兵试图将战利品带入城市时,一名率领纳粹士兵的残忍党卫军军官则挡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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