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了构图,意预着自我内心的填充,在最后的段落,摄影机是垂直于人物的,这时的构图转换为了女为上的主动方式,意味着主动寻求慰藉填补. 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 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 当得知自己将死之讯,他选择独自承受这一切. 和孩子在后院玩耍的时候,孩子指着他说:“你挂掉啦!”他便立刻笑着倒在枫叶堆上,那一刻的他也许是在提前感受即将发生的事情,那一刻的他是安详的. 为了不让亲友在他死后想念他,他开始逐一“伤害”身边的人,他蔑视着一切,甚至对孩子送的礼物也挑三拣四,可后来还是不忍心孩子伤心,专门跑去告诉他们礼物很完美,并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出了自己即将远去的事. 片中邻居大妈每遇到他都会询问关于自己恋情的意见,这是在暗示永远都不要主动放弃自己的人生吧. 其实他没有狠心到底,他放心不下家人,还愿意慷慨解囊,主动帮助搭便车的陌生人. 这个没了妻子的鳄梨与基围虾就不能活的男人真是个傻子,以为自己变刻薄能够减轻亲友的痛苦,实则只是徒增伤感. 结尾败笔,妻子情绪的描写,镜头感的表达都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