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阿飞”是什么时候,我记不大清了,只记得那时看得并不顺利,因为看的还是影碟,播到中途突然卡碟了,就被迫放弃了,之后一段时间也就忘记了. 我第一次看王家卫是看《第八感》,因为年轻,阅片量也少的关系,这部片子盘踞内心的首榜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我再看“阿飞”时,已经是对电影略有了解的人了,也因为“东邪”的缘故,我的期待很高,而它,那只无脚的鸟,丝毫没有令我失望. 所有的一切从这里开始,所有的一切在这里结束. 对于无脚鸟,我是敬畏、是惊叹,更是恐惧. 我知道自己的局限,因而也做不到像他那样. 他说他一开始便已经死了,可我觉得不是,因为我还在太多太多的地方见到他. 他和他们,都挺耀眼的,无论开始,亦或结束. 后来偶然看到一句诗,觉得很适合他:“那固执的背后 是满身的伤痕 掩不了的 是它的眼神 那眼神 孤傲的灵魂”随着弗兰科奇蒂在路上蹒跚的行走,弗兰科奇蒂微皱的眉头,他冲向那个辱骂他的人,他面对警察的抓狂和逃避,我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鬼一样的活物,真正的底层的寄生物,社会的腐烂物,让人头皮发麻的堕落和退化,无尽的悲惨,无时不刻没有死亡的,地狱的气息,尽管我们看到的只是最日常的现实,没有任何超现实的地方,随着人物的动作,人物的表情和一系列事件,我们的认知逻辑已经扭曲了,我们不再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事情,就像电影中为什么如此悲惨还会唱歌和欢笑,为什么如此悲惨还会自嘲自己过着诗意的生活?但他们是认知到自己处于地狱中的境遇的,当他们蜷缩起自己头,茫然的望着远方,一种巨大的压力和悲惨的存在充盈了我们的全身,一切该如何救赎,似乎连上帝也无计可施,死亡,真实的死亡,只能创造一种悲惨的活物,不断进化,人类历史的寄生虫智炫是首尔一所大学的新生. 他来自一个小镇,习惯于住在安静的乡村. 搬到繁忙的韩国首都让他感到迷失方向和困惑. 与此同时,年长的宰元在完成义务兵役后,返回首尔——以及同一所大学. 两人开始对彼此产生好奇心. 当他们加入了同一个冲浪俱乐部时,他们的关系开始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