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演员演得真的好,然后你说伪纪录片什么的吧,人写意能表达得这么自然;电影里单出字儿是大忌吧,人家让字这么有冲击力,敲字的频率甚至是模仿人说话的语调. 太自由了,羡慕这个团队能轻松愉快地合作,中途还能即兴补充增加细节,让点子又接地气,让人能快乐地看完,把他国的、过去的隐喻细节找到对位的当代符号. 然后,这个形式成功把人带到一个第一人称的小说里去,整个片子是文学的,从没想到能用这样的形式. 文本让我想起曾经超爱的布考斯基的《换命天堂》,追踪的一切又像莫迪亚诺的小说,简单的小事,寄托了整个时代的忧伤. 像故事里说的,就这么几年的分割,活得好的人会去别的地方,活得不好的人也会去别的地方,只有我们,卑微的每一个人,看着眼前凄凉的带点儿小幽默的生活,不断寻找每一个丢失的曾深爱的东西:它藏在琐碎的记忆深处. 乔治库克师承刘别谦. 卖花女父亲阴错阳差被推进上流社会,与两位死党在酒吧风光的桥段,明显借鉴了尼诺契卡三位苏联特派员沉迷于巴黎的腐朽生活;伊莉莎负气出走,上校电话警方寻人之时,希金斯反复开关门提供女孩精准生理特征,也是典型的刘别谦式轻触……但这个故事,嗯,总体来说在改编成电影之后,无论新旧版本,都存在两个难以克服的结构难题. 一、女演员无法完整驾驭丑小鸭变天鹅的角色要求. 1938阿斯奎斯英版中的温蒂希勒,失信在不够靓丽动人惊艳全场的后半程;赫本女神,则是一开场的“装土扮丑”没能说服观众. 二、教授与卖花女之间因六个月的闭门改造而情愫暗生,几乎没有任何叙事铺陈.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电影这种介质,擅长极致渲染瞬时一见钟情,却无法以近量时长表现潜移默化. ……可问题是,故事的两个重大转折刚好就建立在这两点上. 用命换钱:在不久的将来,一种将寿命转给他人的方法永远地改变了世界,并使生物技术初创公司 AEON 成为一家市值十亿美元的制药公司.